“月见怎么样了?”五条悟走进来,目光落在月见身上。

        “无碍。还有点脑震荡的症状,你别晃她就不会有事。”

        “硝子还有心情开玩笑,看样子月见已经没事了。”

        “我没事啦,稍微休息两天就……嗯?”月见注意到五条悟把药橱前摆放的椅子推到靠近她的床沿。

        “硝子先出去一下,我有话和月见说。”他一边下“逐客令”,不等对方回应,身体已经坐下来了。

        后来也等不到什么答复。门识趣地砰的一声关上。硝子离开后,这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以前有出现这种情况吗?”五条悟问她,“被高层派去做超出实力等级的任务,安排禅院直哉表面协助,实则暗害你这种事。”

        他很少会过问她过去世界线上经历的事,而且还是如此直白的口吻。一反常态的五条悟令月见有些困惑,她迟疑地开口:“有过,但那时候他们的下手对象并不是我,而是被他们视为宿傩容器的虎杖同学。”

        “是嘛。”

        “嗯,因为我揽下了那次本该由虎杖他们完成的少年院的任务,所以这个惩罚阴差阳错地落到了我身上。”月见可能猜到五条悟接下来会说什么,有意识地补了一句:“他们就只会趁老师不在的时候做很多招人恨的无用功,但我们也都不是傻子,才不可能轻易死掉。”

        五条悟听了没立刻接话,注视她一会儿后忽然笑了:“和月见同学的相处中总是能体会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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