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才知道原来世界上有叫做诅咒的存在,日本绝大多数因灵异事件死亡的人基本都是遭受了诅咒的袭击。所谓负面能量的集合体,诅咒差不多就是这样的东西,就算有才能的人能够看得见也要马上扭头就走,不要与之有视线交集,也不能声张诅咒的存在令大众惶惶不安。当时,月见拉着她离开后这么嘱咐过她。
“情况越来越严重了吧,”真纪拉开了邻角的椅子坐下,神情突然严肃起来。
“不是忘记了发生过的事,这次是连见过的人也开始遗忘,以前有发生过类似的情况吗?”
“或许是第一次吧,我也不确定。是否有忘记了什么……对于脑子本来就有问题的人来说很难给出真实的回答。”
侧身与真纪对坐的月见露出自嘲的笑意,回过头瞥了眼桌上的日记本,神情淡漠下来:
“所以想到什么就必须及时记下,否则很快就会忘记。那些好像从来未共事之人,耳朵里偶尔会传来他们的对话,然后眼前会出现荒诞的画面,破碎又凌乱。如果不是我绘画技术拙劣,我也很想把那些无法用文字描绘的东西画下来。”
“也不知道你写下的内容——是记录了从未来回到过去的你的经历,还是未来的你即将进入的经历呢?两者可是有天壤之别的:前者的能力是回溯,后者的能力是预知。”
源真纪不是咒术师,她也是在与咒术师家出身的谷川月见接触后才理解了这一身份的特殊性。她的发言不是从咒术界的法则出发进行的推测,而是出于对科幻事件的尊崇而发表的一些浅薄的猜想。
“不过无论是哪一点都不奇怪,初次见到月见的时候就觉得你身上有一种很神秘的感觉呢。当时下定决心一定要和你交上朋友,在你身上我有汲取到源源不断灵感的预感哦。”
“居然拿别人的痛苦当做素材,好过分。”
月见开玩笑说着,并没有真的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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