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她又想起了谢凌玉。
她自小体弱多病,被仔细养在明华山上,父亲不让她外出同人接触,她身边亲近的人除了父亲,就只剩下三个师兄。
身边没有女性,这也就导致了她对于生理常识并不了解,没人告诉她。
初次癸水的时候,也是这样肚子疼得要命,又看到在流血,以为自己要死了,缩成一团偷偷抹眼泪。
还是谢凌玉发觉她起床晚了,过来敲门,听到她隐含着哭腔的声音觉出了异常。
彼时他也只是十五六岁的少年,虽性子沉稳做事稳重,但也是头一次遇到这种女儿家家的事。
看着初次癸水的小少女抱着染血的被子,边抽抽嗒嗒边说遗言,少年一时间也有些不知所措。
“……别哭了师妹,不会死的。”
他低低说着,将桑萤从被子里捞出来,给她找了干净的衣裙,连人一起放进里间。
隔着屏风,他嗓音滞涩跟她解释这是女子的癸水,不是绝症。
明白自己闹了个乌龙,桑萤也冷静下来了,只是哭得狠了,鼻尖红红的,时不时抽搭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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