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萤话音一顿。

        夜晚寂静,少年清冽的嗓音染上了些黯哑,在耳边听起来沙沙的,痒痒的,“今日追捕凶犯追了一整日,有几只妖自爆,受了些伤。师妹那样的姿势,我不好调息恢复。”

        被丢在了一边桌上,床幔放下什么都看不见,但正努力偷偷听墙角的小肥龙:?

        老大,那几只妖不是连衣角都没碰到么???

        桑萤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不去酒馆要来旅馆休息,原来是受了伤。

        以前还在明华山的时候,谢凌玉下山历练时也会受伤,那时候他总是不肯说,明明伤口都见骨了,还淡淡地说没事。

        昨日也是,从万冰谷回来的路上,她问他是不是受了伤也不说。

        她是还头一次从谢凌玉口中听到这样的话,让她有种一直凶恶的狗狗忽的露出伤口示弱的感觉,心里霎时间软和成了一片。

        她当即不乱动了,轻轻靠在他怀里,“这样行吗?是不是压住你了,会影响到你调息吗?”

        谢凌玉微微一怔,垂眼看着怀中少女发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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