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了一会,才有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回答,“最左边的那一个,上面有凸起的……”
“这个呀,确实看起来就很痛。”
裴氰又拿起一杆细鞭,这种细细的鞭子抽打脆弱之处,会疼痛加倍。
她自然地拉过一只椅子,靠在椅背上,先抽了一下地面,试试手感,还不错嘛。
“抬起头来,胸膛挺起,手,就握住自己的脚踝吧。”
顾斐一直盯着她,眼中诡异的虔诚与狂热未减半分,顺从摆出裴氰所要求的动作。
裴氰抬手就是一鞭子,准确打在了他最突出的两个部分,鞭痕所过之处,俱都迅速肿大破皮,顾斐忍不住瑟缩了下。
这种细鞭最痛苦的并不是初次鞭打的痛,而是后来慢慢积累的,极其细微的如蚂蚁噬咬般那种细细密密的痒痛。
一层一层慢慢积累,让人发狂。
裴氰足足抽打了几十鞭,直到那白皙胸膛打的凄惨的不像样,一朵朵血梅争相绽放,才堪堪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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