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体力,真够变态啊……”
裴氰双手撑在床上,神情懒散地瞅着正在整理衣服的男A,眼神意味深长。
换了那么多种工具还能爬起来,这种人才应该去能源场挖矿啊!不挖矿多浪费啊!
顾斐穿好侍者刚刚送来的一套新西装,熟门熟路地从抽屉里拿出新眼镜,银边小眼镜一带,重回斯文败类的模样,一点也看不出来这人是个死变态。
穿戴好一切后,他来到床边,弯腰想要说些什么,只感觉脖颈处一紧,裴氰拽住缎面领带向下一拽,将顾斐的眼睛拉到同一水平线,眉眼微弯。
“怎么?下了床就不说话了?”
顾斐眼眸低垂,不敢直视,“……”他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床上的时候到底说了多少羞耻的话。
他敢说如果没有强悍的自愈能力今天能被折腾死,哪怕是有也被折腾了半条命去,也是强撑着爬起来的。
这滋味真是美妙,回味无穷,令人上瘾。那些曾经折磨别人的东西一样一样用在自己身上……
看顾斐一副呆滞的样子,裴氰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抬手羞辱性地拍拍男A的脸,凑近耳边,“顾总啊,我今天晚上伺候的这么卖力,可别忘了……”她顺势比了一个数钱的动作。
裴氰觉得自己的脑袋较之前清醒多了,也不咋疼了,没听说打泡还有这效果啊?
其实她还想再问问顾斐为什么如此癫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来着?掐脖子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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