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良礼示意属下处理善后,自己则径直走到裴濯面前,刚硬的脸上露出些许关切:“明之,没事吧?”

        裴濯摇摇头:“人证全在这里,物证就劳韦大人多费心了。”

        韦良礼环视了一圈屋内或喜或忧或惊或疑的人,一板一眼道:“物证早已备齐,缺的就是这些能张嘴说话的活证人。明之你且放心,这回我定让这群狂徒认罪伏法。”

        裴濯点头,也不欲再多管,转身去寻窈月的影子,却发现她抱着只不知从何处来的烧鸡,正啃得在兴头上。

        韦良礼顺着裴濯的目光看去:“那位少年是?”

        裴濯睁眼说着瞎话:“我的学生,担心我孤身遇险,特意前来相助。”

        韦良礼看着窈月狼吞虎咽的吃相,违心地称赞道:“名师出高徒,英雄出少年。”

        裴濯坦然收下:“过奖,他年纪还小,容易骄傲。”

        裴濯写了些证词交给韦良礼,便带着窈月坐马车离开了孙府,回了国子监。

        饱暖思困意。在颠簸的马车里,窈月忍着瞌睡,强打着精神。“夫子,您还没告诉我,您是怎么知道我会去梦华居的?”

        “我事先并不知,见到你时亦很意外。我若没记错,监生私自出国子监的罪罚应该是在先贤祠中自省三日,加上是踏足勾栏教坊,更是罪加一等。既耽误课业又伤身体,我想让你将功补过,便临时决定捎带上你了。”裴濯的解释轻描淡写,看了眼似乎正在埋头找漏洞想反驳的窈月,一脸了然地笑了笑,“这回私自出来的,只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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