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良礼叹气:“别提了,捉回去的路上就服毒自杀了。”
“那尸体呢?验尸之后可有什么发现?”
韦良礼回想了一会:“好像没什么……哦,倒是有听仵作提了一嘴,说那细作的背上纹了朵梅花,却是六瓣的,像是个刻意的标识……”说着,他忽的抬头看向裴濯,“莫非那药童与那细作是一伙的,背上也有梅花,怕他因郎中的死发现细作身份,就被其同伙杀人灭口,又为防他死后背上的梅花标记被发现,所以才被割去了那块皮!那几个监生之中藏有岐国的细作!不行,我得去把这几个监生抓起来查个清楚……”
裴濯劝住韦良礼:“大人请稍安勿躁,在得到明确的证据之前,一切皆是你我的猜测而已。”
“那、那就这么坐视不管吗?”
“此事我自有计量,韦大人只当不知道就好。”裴濯话锋一转,“倒是孙昀的案子,还要劳大人多多费心。”
韦良礼虽不知道裴濯是如何打算的,但也信得过他,考虑了片刻便也同意了。但一提到孙昀,韦良礼的两道浓眉瞬时倒竖:“孙昀这案子表面上看,皆是他一人所为,里头却盘根错节。圣人还是过于仁善,不愿牵连太广,只想着早早把这事压下去,唉……不过孙昀手上有七八条人命,就算有某人插手治不了他死罪,我也会让他生不如死的,你放心。”
韦良礼说完,又凑近裴濯耳边,压低嗓音问道:“那徐孟然他……”
“他走了,”裴濯顿了顿,又笑着看向韦良礼,“不过大人,您的样子还是得装一装。”
韦良礼明了地点头,“放心,明天他的画像就会贴满全京城,希望他的腿脚还利索,不然久别重逢却是在衙门的大堂上,那场面想想也是挺难堪的。”
裴濯送韦良礼出门时,正巧遇上窈月从卧房里风一般地窜了出来,见到裴濯和韦良礼也顾不得停下行礼,边跑边喊:“学生见过韦大人……夫子,学生先回去,明日再来给您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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