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药童口中说的不是本国大鄞的官话,而是强敌岐国的岐语,“你们鄞人都该死!”

        窈月在利剪深进药童颈肉里几分的同时,俯身靠近少年的耳畔,说出口的竟也是岐语:“你是岐人?”

        果然,药童原本如死灰般黯然的眼睛忽的一亮,“你也是?”

        窈月未答,但眼中的戒备之色显然褪去了几分,可剪刀仍抵在药童的脖颈处,“为何杀他?”

        “我的密信被他发现了,他必须死!”

        窈月眼眸微动,未拿剪子的手掀开他后背的衣物,只见露出的肩胛骨处,赫然烙着一朵黑色的六瓣梅花。

        原来,是他的人。

        窈月将剪刀从药童的脖颈处移开,“那密信呢?”

        药童朝她咧了咧嘴,“我吃了。”

        窈月点点头,松开对他的禁锢,环顾四周,“这间药房里有没有放什么值钱的东西?”

        药童捂着脖颈上那道不算深的血痕,摇摇头,“除了前几日御赐的几只雪莲外,只有一些寻常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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