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傅洲对她不熟悉,这些解释听起来还挺合情合理。
“只是陪范雪看脚?没有其他的?”傅洲倚着车,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想点燃烟时又停住,“你身体没有任何不适?”
“你这人怎么回事,好像一直在盼着我生病似的。”商梓怡不开心说,“我好的很,能吃能喝能睡,不劳傅总操心。”
傅总都搬出来了,可见心情不好。
按理说傅洲应该打住的,可他想起周宴的话,再次说:“还是去医院检查下吧。”
“我的身体我最清楚,你要是想去医院检查你去就行。”他是看不见,要是看到的话,就知道商梓怡嘴唇噘的有多高。
“你一直都这么和人讲话吗?”傅洲问。
“我讲话怎么了?”商梓怡轻哼一声,“不想听可以不听。”
电话是他主动打过来的,还说些有的没的,她心情当然不好。
“还有事吗?没有我挂了。”商梓怡怕露馅,催促问。
“我——”傅洲没讲完,听筒那端传来了嘟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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