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好久,也没个下文。
“喉咙还难受吗?难受的话再喝点。”他端着水问。
现在喝水重要吗?
不,是跟他讲道理更重要。
“你向来都是这么随性的吗?”商梓怡噘嘴问。
很少有人用随性这个词形容傅洲,确切说像今天这种失常的事,他也第一次做。
他这人最引以为傲的就是克制力,上流圈里呆久了,很少有人能让他失去理智。
商梓怡算是第一个。
原因是什么,他现在也说不清,反正看到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胸口那里就会不大舒服。
他打量商梓怡一眼,见她打扮的很妖娆,淡声问:“你是专门穿成这样来相亲的?”
商梓怡翻翻白眼,再次解释,“不是相亲,只是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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