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希芳弯腰捡起烧火棍,在外屋地狭小的空间里转了几圈,到底是从小宠到大的孩子,没舍得下手。
最重要的是,他现在也打不过她!
他愤愤地将烧火棍扔一边:“那婚礼呢?彩礼啥的我也不指望你要多少,我就问你,那婚礼呢?你不办婚礼啊?”
现在只能办革命婚礼,流程简单,但那也是婚礼!
说结就结,那他这些年费心费力给涂翡攒的嫁妆算什么?算他白费心思吗?
“还用办婚礼?”涂翡愣了下,那不是发点喜糖,给伟人敬个礼就行吗?若是在战地,只要结婚申请被批,连喜糖都省了。
“废话,你不办婚礼!我怎么收份子!”
他就指望这一把回本呢。
份子啊?涂翡舌尖抵了下腮帮子,这事,确实是她疏忽……
但权衡过后,还是直接办手续比较重要,毕竟这婚结的就是一时冲动。
她沉默片刻,从兜里掏出来一把钱票来:“爷,饭店今天有锅包肉,你去吃吗?再不去就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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