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有这个自信。
他本就是边缘人,人们对他的批判无处遁形,但他向来对此毫不在意。如果入赘,也不过是在种种‘罪行’之上,再加一条微不足道的指责。
对于婚事,‘嫁’出去,或者娶回家,他不在乎,他一惯乐于挑衅这个社会的常规。
他拿此当筹码,只是因为他不知道拿什么来打动涂翡。
除了好看的皮囊,他没有任何拿得出手的东西。
凭什么选择他?他家庭复杂,只有出身还算干净;他是大学肄业,没有工作,不能吃苦,前途未卜;他还是小混混小流氓,做着不能见光的鬼祟生意……他是一滩烂泥,是可以吞噬光明的沼泽。
他不想下乡,但他也不太想工作。
去行政岗位?汲汲营营,他不屑一顾。
向父亲一样做个工人?日复一日,难以忍受。
或者去当老师?对学生们低声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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