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秋这次没有哭,她只是喉结微动,把所有哽咽都吞下去,然后张扬地说:“我就说你得养,看你那弱不禁风的弱鸡样,赶紧把你那一身腱子肉给我养回来!”
涂翡黑得不均匀,常年被衣物遮挡的地方都不黑。
但除此之外,修长的四肢和后背都黑得深深浅浅,跟斑点狗一样。乱七八糟的伤痕纵横,有的刚刚脱了血痂,长出粉色的嫩肉。
涂翡站在镜子前,看着里面的自己,勾了下唇:“会的。”
俩人不磨蹭,泡进浴缸,在热水中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舒服得让人想睡觉。
俩人没聊其他朋友,就躺在浴缸里,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
突然梁玉秋想起了什么,问道:“我记得你小时候说想找个在洗浴中心工作的人结婚?”
涂翡还真记得这事:“是,但后来想想为了天天洗澡把自己卖了,有点亏。”
她小时候爱干净,但洗澡票一个月才两张,她家的都给她用了。他们那片有个人家,自从找了一个在浴池烧煤的女婿,一大家子人就再没花过洗澡钱。
梁玉秋扑腾了一下水,欢快地说道:“要不打听打听,给你介绍个浴池工作的革命伴侣?”
涂翡没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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