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用“去,给我上地里摘俩大白菜”的调调说出“就能将祂彻底抹杀”的啊?
听完她的计划,江沅清心情复杂到想把当时颇为自信的自己当成一个屁放了。
但贼船已经上了,且可操作性还不小,她手里保命的底牌也不少,所以思考了一会儿就一拍即合了,顺便还厚着脸皮蹭了人家的马车,把这只皱皱巴巴的小织同学领回了家里。
织田作之助没怎么思考就给出了回复:“我想和江沅清一起去。”
“也好。”
早就猜到的江沅清并不意外,她推开门侧身给织田作之助让地方,在他顺从地挤到她身边的时候指了指楼梯下方的盥洗室提醒道:“那是洗漱的地方,不过有些东西你可能不是很熟悉,需要我教你一下吗?”
除了没什么用的喷泉,盥洗室里面倒也没有什么特别超出人理解的抽象玩意儿,水龙头更是一拧就可以出水。
江沅清多这一句嘴单纯是担心织田作之助洗着洗着就扒拉着门探出头问她这东西怎么用。
再小一点,毫不避嫌的江沅清会进去给他指正,如果再大一点,江沅清直接一个挑眉一个wink接一个流氓哨连招秒了!
但是处在这不上不下的尴尬年纪,江沅清也只能多说两句。
好几天没洗澡的少年短暂“啊”了一声,眼睛微微瞪圆了一圈,所有的局促都在耳朵尖尖处聚集起来,将它染红了。
他故作镇定道:“我可以先试一下,不会用的再来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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