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之助发声了,出乎意料的,少年既不拒绝也不答应,而是问出了堪称匪夷所思的问题。

        “……不是,”被他噎到的江沅清顿了顿,她慢吞吞将手心的百面骰攥了起来,不给他看,“同伴之间没有什么必须不必须去做的,就算有,也不该由我、由同伴告诉你。”

        那不就是以同伴之名的pua吗!她又没丧心病狂到这种程度。

        不管他懂没懂,江沅清又认真叮嘱了一遍:“必须做的事情,是你自己发自内心认可的才行。”

        “我知道了,”织田作之助点了点头,将双手搭在腿上,语气淡然道,“我答应你。”

        看上去就像一只自觉跳到笼子里蹲好的垂耳兔。

        你真的知道了吗?啊?

        ……所以有时担心孩子被骗得连裤衩子都不剩真的不怪她!这人完全没有戒备心的吗?

        明明看上去是个没有感情的杀人机器,但是意外的好说话是怎么回事!

        江沅清心情复杂。

        “信任不容易搭建,但很容易被消耗,”似乎注意到了她外泄的无奈,织田作之助偏了偏头,道,“你是我挑选的人,所以我愿意将它交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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