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唇上,现在还隐隐传来浅淡的香味,这种香味通常出现在成熟的女人身上。
他觉得她也许……也许,长大了。
他忍耐着由于手腕上的麻痒而快要急促、颤抖起来的呼吸,勉强平静地轻声问:“杳杳如今也开始用口脂了么?”
宫九已经开始想,或许可以问问牛肉汤,与沙曼。
可他听到她轻快又不甚在意说:“嗯?噢,这个呀。是花满楼送的。”
……
再之后她说了什么,宫九明明都过了耳,记在心里,可又好像什么也没听见。
与她在一起的时候,他的血液一向是失控的、身体是奇怪到让他恶心的,可这次又截然不同。
他又这样被她亲亲密密地牵着手,到了一个商人的府上,见到了她口中的花满楼——一个瞎子,可也是英俊的瞎子,还有一个长着两撇小胡子的男人陆小凤,另外带一个已经见过的七绝妙僧无花,和所谓的偷王之王、司空摘星。
汀若杳简单为他们做了介绍。
宫九的视线颇为平常地掠过他们,也温和、礼貌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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