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目光里哪还敢有不敬,满是恐惧。
而他们注视着的中心,汀若杳本人,却不觉得有丝毫不对,还奇怪众人为什么要躲开——不得不说,被迫学蛊受刺激的日子里,她的各种认知确确实实是有点扭曲了,要是叫从前的她自己知道,可能会感到难以置信。
但现在,她只是理所应当地打量着街边摊贩卖的各种事物,似乎是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随便挑了一个离她远远的路人,笑眯眯问道:“老者,你们这最大的赌坊在哪里?”
女子这般对他人异样眼光视为平常的态度,叫二楼旁观的陆小凤暗暗称奇,觉得这姑娘身上带着一股天真邪异之感。等她开口,他忍不住笑了,站起来,上半身露出窗外,提高声音问道:“姑娘去赌坊做什么?”
汀若杳听有人喊自己,抬头一看,觉得这留胡子的男人不太聪明,但脸上扔挂着笑意,“当然是缺银子了。你知道在哪么?”
是的,汀若杳一路运着轻功赶来,先不说累不累——有那么一会儿,她倒真的希望自己身上的系统是个经典款模拟器,几行字过去就能瞬移到中原——钱是真的用完了。
她常在苗疆,这辈子还没出过远门,在半道上,钱就花的七七八八了,好在路上老是有些lv10-30等级不高又见色起意的山贼或者浪荡子图谋不轨,送上门来给她当钱包。
她就这样支撑到了汴京,不过,钱又用尽了。
不过既然到了这种大城市,她就不打算再暴力获取了,而是打算用平和一点的方式赚钱。
就听胡子男说:“姑娘若是缺钱花,我倒是有位朋友在这,他家可是全天下最富有的几个家族之一。可否上来一叙?”
汀若杳脸上虽然带笑,眉心却已经要皱起来了,要是这男人再出言不逊,就打算给他点苦头吃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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