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教室后,刚好天色大亮,她非常有技巧地找了个最不起眼的角落一坐,屁股一挨上座位,就情不自禁打了个哈欠。
豁害……
昨天晚上她偷偷努力,大半夜的还在在练刀。
汀若杳坐下之后约莫过去不到一刻钟,授课的长老进来,让人给各个学生发了一个装着虫子的小陶盏,汀若杳接过来,放到桌上,不着痕迹往后仰,离它远一点。
毕竟是熬过夜精神不济,汀若杳听着长老开始授课,脑袋一点一点,渐渐低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
忽然,她浑身失重似的一抖,瞬间正襟危坐,甫一睁眼,就看见长老刚刚收回敲自己桌角的手。
“汀若杳,困了就站着听。”
脸上遍布沟壑、头戴苗族传统银帽的年迈妇人又盯了她一眼,口中说着,手杖往地上咚咚敲了敲,以示警告。
妇人是学堂里的长老之一,小孩都管她喊银花阿娅。
银花长老的声音里带着刻在汀若杳意识深处的班主任一般的威严,叫汀若杳一听就心脏狂跳,但她知道长老并不特别严厉,两年锻炼出来的条件反射让她立刻仰脸笑眯眯甜着声音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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