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聂归羽一副伤损的身躯,哪里受得这等多磨多折的折腾。
他倾颓在榻,负痛重喘。
那呆子只管乱摸,一双手恰恰压在伤处,摸得一手紧致肌理。
“咦!哥哥这心怎真个不跳,听闻有些奇人的心在右不在左,莫非你也如此。”她说着,便将右边也囫囵摸了一遭。
聂归羽先前觉疼,后觉痒,如今受她揉捏,又觉麻,是骨软筋麻手难抬。
他只喘吁吁难动弹,眼前白影星星点点,茫茫然不能视物。
宝娥不察,将耳朵贴上他心口,细细听了阵,方道:“哥呵,怎的这边也不见响动。沉闷无声的,活像死物哩。”
聂归羽终缓过神。
他勉强截住她的手,指腹恰搭在她的臂膀上。
手指稍动,他摸着她手臂上或深或浅的疤,不曾松开,反而收束更紧。
宝娥略吃痛,抬眸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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