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宝娥见他模样清俊,拜他为师也欢喜,却不想他忒爱哭,两眼泪水就跟不值钱般,说淌便淌。
她被他哭得耳朵痒痒,反复揉搓起耳廓。
悟空更暴躁,跳道:“休念!休念!等我去寻个人家。”
他驾云而起,在高处观望四周。
朱宝娥看唐僧下了马,还在默默垂泪,她一动不动站在原地,只嘴上道:“师父,见你哭,我心里也委实苦涩,苦得我饿得慌。”
三藏擦去泪水:“悟妙呀,常言‘安受苦忍’,况你那师兄性燥,却有本事。待他寻了斋饭来,再赶路也不迟。”
宝娥点头,忽耸了两下鼻子。
她道:“师父,你身上却有些香味。”
“大抵是每日诵经拜佛,撮土焚香。”
“不是,不是!”那呆子靠近他,在他身上胡乱地摸,发馋道,“是清香、肉香、甜香——师父,你莫不是偷藏了吃食。”
三藏躲闪不及,喝道:“你这夯货!整日胡言乱语,出家人怎敢犯私藏隐瞒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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