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经不宜迟,吃过筵席,师徒三人便要上路。
高崔阑在此时去而复返,朱宝娥看着他,忽又心生悔意,悲从中来,上前拉着他的手抹泪哽咽,好不委屈:“哥哥,还没吃着你摘的野果,我这便要走了。但若取不成经,你就等我还俗,往后咱们照旧快活。”
行者笑她:“还没走出几步,就先胡言乱语,泄了神气。”
宝娥不看他,只盯着高崔阑,心道他今日怎怪沉默,竟一声不吭。
“好哥哥,”她甩着他的手,“你且应一声。”
高崔阑面容温然,反握住她的手。
“好。”他眼也不眨望着她,轻而又轻地说,“宝娥,宝娥……切要记得你今日所说的话。”
一行三人,连马四口,继续西行。
那行者横担铁棒,在前开路;三藏骑白马跟上;宝娥则挑了担行李殿后。
朱宝娥起先只道取经新奇,一路看山观水,赏花望树。
但不过十多天,她就觉没精没彩,走路也累得气吁吁,整日蔫头耷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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