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总算叫宝娥素了一个多月的馋心找着归处。

        她埋在他肩上,哼哩哼地喘,也分不出心神与他说话,只偶尔冒出一句:“好哥呵,要再尽些力气才好。”

        “却似这般?”剑客往下一按,或磨或揉。

        那一只使剑的手,惯会用劲儿,且覆着薄薄的茧,仅一番小小的折腾,就叫她浑身爽利。

        “好,好,好!”这宝娥不知收敛嗓音,也不知羞,摇摇摆摆的,真个要将满心快意全交托与他。

        尽了,宝娥倚靠在他胸前,轻一阵重一阵地喘,好半晌没回神。

        那剑客收回手去。

        却是当着她的面,将手指上沾着的尽数舔去。

        看得宝娥又色胆纵横,小小声儿与他道:“有劳哥哥帮衬,既帮了一回,不若再来二回,也好寻得更多妙趣。”

        剑客低颈与她缠吻一阵,边啄着她的唇边问:“可还不知名,情深处只唤个姓氏,却显得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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