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归羽正要扯动嘴角,忽想起什么,又将唇压得平直。
“吃你又如何?”他道,“我先前便说,似你这等泼妖,要吃进肚里才肯老实。”
宝娥心思一转,正要化作狂风逃走,那聂公子却更快一步,探身往前,将她一把扯至床边。
他托住她的下颌,指腹揉着她的唇,蹙眉:“嘴上如何多了些印子。”
“你咬的哩。”宝娥想也不想道。
聂归羽一顿,又恼,又气,又悔,又恨。
这一腔复杂情绪尽数揉在一块儿,他收了手去,忽道:“你先前说,你那师父有个猴子做护法,恰留你在此间配婚姻。”
宝娥呆愣愣道:“我受菩萨劝诫,随师父修行,不配婚姻,从不想这个勾当。”
郁气窒闷,那聂公子神色更冷:“你说屋舍不论新旧,但有四面墙与屋顶瓦?”
她答:“哥啊,你糊涂了。我要西去取经,哪里能顶着一间屋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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