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长歌拧眉看着翠竹,不解道:“他要挟你,你为何不告诉我?如今知道求我了,半年前,你怎么不来?”
翠竹不言语,仍旧哭着。
“翠竹,你动了驯鹰用的香料,放进了那日我佩戴的香囊里。”崔长歌道。
翠竹:“夫人,求您,求您放过我,我真的是被赵宣山逼的,那香料是赵宣山给我的,是他逼迫我放进去的……”
崔长歌轻笑了一声,不再看她,径直朝着暗牢外走去。这地的确是阴冷的厉害,眼下不过待了片刻,便只觉身体发冷。
驯鹰时每一只鹰所用香料皆不同,这香料是为了让它熟悉主人,更是为了训练其服从性。若是刚从她这送至沈岐那的鹰,送信途中乍一闻到这香料的味道,便会径直来寻她了。
平日里,这香料她都会逐一销毁,偏偏那两日因着北离陈兵燕然关,便给耽误了,不曾想,自己竟是栽在这上边。
崔长歌一出来,便瞧见了不远处正站着的沈岐,他负手站立,望着不远处的池子。
沈岐听到她的动静,转过身来说:“翠竹,不用留了。”
崔长歌略一思索,便知晓沈岐方才定是从赵大夫那得了些消息,也是,昨日她遇刺的消息一传出,赵大夫便耽搁在了燕然关,只怕伤重的士兵是假,赵宣山有意为之是真。
“你处理了就是。”崔长歌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