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岐不语。
“就是那日你扔掉的匕首,若是做戏未免太过了。况且你说我叛国,那可曾有证据?我若当真是北离细作,为何在南曲与你迎面撞上?”
沈岐语气生冷:“你的婢女亲口指认,你所训之鹰携你亲手所书的信件送至了燕然关,你在信中篡改两军汇合的时机。”
“你让我如何不信?”沈岐一字一顿的说,掩在衣袍下的手紧紧攥住。
他也是罪人,若非朝中武将无人,只怕他早已被押送回京斩与刀下。
“婢女?”崔长歌却发觉不对,皱眉道:“她若知情,离去时我必然斩草除根,怎么可能留她一命。”
“呵,你倒是了解自己。”
崔长歌思索片刻,直言:“那封信可能给我瞧瞧?北离乃游牧民族本就信仰雄鹰,他们要寻出一位驯鹰师应当不难。”
“信,我不曾亲眼见过。”
“什么?”崔长歌不可置信的看着沈岐,怒目而视道:“那你凭什么定我的罪,仅凭一个婢女的一面之词吗?”
崔长歌气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