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崔长歌摆了摆手,示意落雪接着回禀。
“北离王忽地召见了赫连珠玉,并禀退了旁人,半个时辰后才见赫连珠玉啜泣着出来,随后不久北离那位可敦便又挨了训斥,甚至鲁图部落都因此受到了牵连。”
崔长歌微眯着眼,忆起三年前那段时日。
犹记得那时赫连珠玉也是啜泣着向她诉苦,她是被可敦逼迫,又碍于鲁图部落的威势,而不得不前来替赫连乌山求娶昱朝长公主。
她哭哭啼啼在她耳边反复念叨,只言和亲一事与她无关。
想到这里,崔长歌嗤笑一声:“信中可有提及赫连珠玉从王帐出来后又去了何处?”
“未曾。”落雪摇了摇头,“但提到了北离监察司,说是这几日监察司的人频频往返于王庭和边境北离大军间,今夜朔风便准备带着人于途中截杀。”
“截杀之后让朔风再派几个人去趟王帐,细细查探赫连珠玉这几日的动向。”崔长歌眼神闪过一丝寒意,转而又问,“珺璟可有来信?”
落雪答道:“今日还未传信来,倒是五处那位监察副长传了消息来,说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万死不辞。”
崔长歌诧异的抬眼,随即便哂笑道:“呵,这就坐不住了?回信给他,既是要投诚,也当拿些诚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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