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帽是羊羔绒的,厚实沉重,又很宽大。在被兜帽盖住的瞬间,众人看向她的视线消失了,那些议论的话也被厚实的绒毛过滤掉,只剩下一些影影绰绰的呓语。
骆绎声一边给她戴帽子,一边说:“你别理他们,看着我就好。”
李明眸茫然地看着骆绎声。
他低沉的声线萦绕在她耳朵边,从她的头发拂过,轻轻抚向她的后颈:
“你是不是不好意思拒绝?拒绝也没关系的。我带你跳到门口,你可以从那里偷偷溜掉。”
带上兜帽后,她看不到两边环境,只看得到面前的骆绎声了。
她的耳朵有一点麻,脸又红了起来,说话结结巴巴的:“不、不是,我不会跳舞。”
“如果是这个原因的话,没有关系,我会跳就可以。”他语气很郑重地问她,“你想跳吗?想还是不想?”
李明眸觉得自己应该回答“我不应该跳”,或者“我不会跳”。但骆绎声问的,不是“应不应该”和“会不会”,而是“想不想”。
她看着眼前人的眼睛,感觉到一股少有的冲动:对方正在很认真地看她,郑重询问她的答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