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她:“你还是滚吧。”

        啧。

        我往嘴里塞点心,麻溜地挂断了电话。

        所以果然还是留下来好了。

        跟我说谢谢琴子奶奶。

        担心再去便利店撞见狱寺隼人、出门逛街又碰到其他人,我干脆周末剩下的时间都躺平在家里,靠着她留在橱柜里的和果子续命。

        就这样勉强活到周一,琴子奶奶还是没有回来,和果子快吃完了,我也得上学了,我不得不如丧考妣地背着书包走向学校。

        路上碰到的学生们都像被抽了一半的魂魄,满脸都写着衰衰衰。我脸上的衰字尤其大:我现在不仅厌学,还有点儿不知道怎么和沢田纲吉他们相处。为此我甚至没有了和沢田纲吉争夺倒数第一的干劲。微妙的焦灼感让我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势。

        我慢吞吞挪着步子,半路碰到了一只鸟在唱歌,干脆驻足听了一会,试图拖延到学校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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