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那你是用了什么方法复仇?”
啊这个。我对答如流:“就是普通的——普通的剑术和枪法。”
“你是从哪里学来的剑术,哪里学来的枪法?”
“……”啊。
这个问题问得太犀利了,一时之间我难以解释。
我身上的技能,大多数来源于从前附身时的经历。闪着雪花片的老电视断断续续放出片段,印象里有人劈砍着森林里的树木,告诉我从哪一处入手能够击破敌人的弱点,也有人在高楼中穿梭,车水马龙,摩天大楼的玻璃墙面映出他模糊的脸。他低声对我说,“看好了,子弹该对准这个方向发射——”
于是,在意大利利古里亚大区的哈特勒斯庄园里,昏暗的夜色,我持剑砍倒近身的敌人,一手举起枪,对准向我扑过来的敌人,扣动扳机。
“砰!”
子弹朝着既定的方向发射,短暂地破开空气后射入敌人的眉心。
血花迸溅,我没有沾上一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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