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跑,快跑!”我卖力地喊着,“为了蠢纲的尊严!”
山本武“一二一二”地喊起了号子。
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中,我们一路狂奔到了校园的偏僻角落。期间我们身手敏捷躲过了风纪委员,避开了可能出现的路人甲乙丙丁,最后我们停下来,沢田纲吉也从癔症中恢复了神智,他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整个人蜷缩成一团,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幸好三四月份,天气还是潮冷的,山本武带了外套,从包里掏出来递给了他,安慰:“没关系阿纲,我们刚才跑得很快。阿雪,你在做什么?”
我反转我的手机屏幕,上面显示我正在查的资料:“突发癔症怎么治疗”“癔症的诱发原因有哪些”“癔症会复发吗”。
沢田纲吉:“……”
我安慰他:“没事的,就算生病了也不妨碍我雇佣你。放心吧,我的洗车店里永远有你一席之地!”
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你还不死心吗……”
他有气无力地说:“不是生病。是刚才有个奇怪的小婴儿、他对我开了一枪,之后我就、就、……”
显然让受害者陈述事情经过对于受害者而言是更深的伤害。我们怎么能做这种残忍的事。
我沉重地说:“别再提了,我们懂,我们都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