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战!停战!谁再动手谁违规!”我顶着枕头里掉出来的鹅毛大喊。
狱寺隼人没有收手,手里的作业早不知道被他扔到哪里去了,他按着我的脑袋一顿搓。
“你在搓狗头吗混蛋?!挑衅我!”我面目狰狞地把露馅的枕头往他脸上按。
他挥舞着手臂,叽里咕噜、含糊不清地喊“停战”。
山本武笑着劝我饶他一命,顺手把我头发上的羽毛摘下来。
沢田纲吉把布偶往我的怀里放:“好啦,好啦,阿雪,停战,你们别打了——这个给你做停战的补偿。”
还挺新的布偶兔子,很合我眼缘。保护费收到手,我也满意了,恶狠狠地说“这次算你好运、饶你一命”后,我松开了枕头,狱寺隼人大口呼吸,我放松地吐出一大口气,整个人向后倒。
榻榻米好舒服。
……
现在,我们四个横七八歪地躺在榻榻米上,被太阳晒得暖洋洋。只有呼吸声在房间中回响,我们能感知到彼此的存在,明明才认识没有许多年,我们却有难言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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