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哭声戛然而止:“被你发现了,嘿嘿。”

        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所以你也没有痛觉吧!”

        刚才那种情况下,如果还保留痛觉的话,打到一半就会忍不住痛哭涕流了、怎么可能坚持那么久,还把混混老大给擒住磕头。

        沢田纲吉想到这里便觉得轻信她的自己很蠢。这家伙根本就是仗着没有痛觉乱来,她打架打得高兴,苦果却都是他来受了!

        他正想大声指责她,话到嘴边却一时语结、不知该说些什么。思绪混乱之间他心中甚至闪过一丝庆幸,庆幸她没有痛觉——

        “这个没有骗你啦,”她说,“我也很痛啊!被打的时候感觉要被打成肉饼了。”

        他愕然。

        她接着说下去:“可是一想到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他们就还会说什么‘永远的废柴纲’的话……火气就忍不住涌上来,拳头也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

        她认真地道:“我说啊,阿纲,听到那种话的时候,你就不生气吗?你就不难过吗?”

        沢田纲吉抿着嘴,彻底说不出话了。他感受着泛滥在身体中的痛觉,望着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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