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我问。

        他说:“反正他们也不是找你的呀,阿雪。”

        他的声音又轻又软。不久前他脸上一闪而过的不悦仿佛是我的错觉。他表现出惶恐、惘然和坚定,诸多情绪无法辨别,最后能够读出来的,大概是他想要保护我。

        想要保护我吗……。

        我没有如他所愿,挣出人群逃跑,相反,我按照被裹挟着前进的路线前进,用轻快的语气恐吓他:“我跑了之后,你可能会被恼羞成怒地打成猪头哦。”

        他焦急地说:“快要走出大街了……”

        我说:“如果被打得住进了医院了的话,就没办法和我争倒数第一的位置了。”

        他哭笑不得,小声地哄我:“只要阿雪跑掉,下一次第一的位置让给你——啊,都说了,不要在这样的事情上有胜负欲啊!”

        我们都在对牛弹琴。我自顾自地露出犀利的眼神:“我知道了,住院了的话学业水平会下降得更厉害吧,这样就会不战而胜了……阿纲,你这家伙,出乎意料得狡猾啊。”

        “不行,我可不能让你得意下去。”

        于是,离开热闹的商业街、拐进逼仄的小巷里,我的第一件事是把沢田纲吉拉到我身后;第二件事是抡出我的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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