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轮到他绷不住脸皮了。他大声地说没有!这有什么好吃醋的你不要乱想啊!不要自顾自地说这种话!

        接着他陷入一段胡言乱语的状态,看得出他快不知所措地要升天了:少年把《Jump》举起来挡住了脸,可即使这样我也看到了他红透了的耳朵。

        我没忍住凑上去捏了捏他的耳垂,真的很烫。而他像只被捏住耳朵的兔子一样跳了起来,从书后露出一只可怜的眼睛慌乱地看着我。

        “阿雪……?!”

        我解释:“我在帮你降温。”

        他没有回答,瞪圆了双眼,呆愣了两秒,在我想要靠近的时候,他惊慌失措地摔了个屁股墩,然后动作敏捷——如果用这种状态去上体育课老师会大赞他进步飞快——地爬了起来,什么也没说,同手同脚地跑了。

        他落荒而逃。

        兔子真是敏感的动物。

        第二天。

        铃声刚好响起时,我刚好走进教室,环顾一周时发现沢田纲吉没有在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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