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半拍地说:“对不起,我竟然不小心睡着了。”

        “没关系。”他说。

        远山送来带着花香的清风,耳鬓边垂落的发丝漆黑而柔软,拂过了他自己脸上戴的狐狸面具。

        脚下的步伐悄无声息,像猫一样灵巧又轻盈,他将她抱得稳稳当当的,哪怕醒来也不觉丝毫颠簸。

        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对方的侧脸棱角分明,裸|露出来的肤色很白,但即便距离很近,她还是看不清他掩藏在底下的脸,只隐隐约约知道他有一只漆黑的眼,另一只眼睛则是被稍长的黑发连同半边的狐面挡了个严实。

        她阴差阳错雇佣到的忍者,黑发墨眼,高挑又纤瘦的身形从上到下包裹在一袭柔软的黑袍里,不过第一眼看去时并不会让人觉得厚重或沉闷,反倒像拢起翅膀的黑鸟一般,单调又神秘。

        “鸰。”

        这是他的名字。

        确切来说,是她为他取的代号。

        她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知道他是一位流浪的忍者,听声音,还很年轻,甚至可能不超过二十岁,但是奇怪地断了左手,有时候风灌进黑袍下时会不经意扬起一截空荡荡的袖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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