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确并不急切,总归人在他岛上,插翅也难飞,他可徐徐图之。

        他隔着落下的纱帘,望向李真真的面容,微微笑起来:“只盼姑娘记着沈某今日之言,若是日后改变了心意,渺疾宫……随时恭候姑娘。”

        衡聿走得摇摇晃晃,李真真只能一路半拖半抱着他出了宫。

        她走得很平稳,丝毫看不出全身已经脱力。

        直至到距渺疾宫两公里处,李真真才松开衡聿。

        她整个向前一倒,板鸭趴在松软的沙滩上。

        衡聿有李真真护着,除了后脑被砸了下外,竟没受什么伤。

        见李真真力竭,他走过来,帮她按摩酸痛的手臂:“大人当时,为何要我再等一等。”

        “因为救不活。”李真真闭着眼休息:“第一批四十九个人,我赶到时杀祭者已经下刀。”

        “就这里的医术水平,铜剑扎出来的伤口,能救活的概率几乎为零。”

        “当时距离爆炸还有一点时间,如果我们冲动行事,沈确看到舞姬里混进刺客,必然会暂停祭祀,全力排查抓捕,我们就救不了剩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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