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他二人当真是棋逢对手了。
纪怀晧依旧神态如常,并不言语。
此人与青阳大娘子更为亲密,尚不知是梓君的新欢还是旧爱,没必要浪费口舌。
阿郎川见他这样,没有停话,反而回答起先前的问题来。
“是很熟络......”
然后又言道:“我曾到县公房中陪坐过。”
纪怀皓只多看了他一眼,便兀自转身,往回走了。
她家中有能通房的侍者,外头有能陪席的小倌和伶人......我早也是知道的。
二人一路无言,回了席上,阿郎川暗暗下了个与自家娘子相似的结论。
这是个极善隐忍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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