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敢便是这时候来的。
罗雨风听见有人喊她,下意识回了句“这里”。她还在犯困,脑子也不是很清醒,尚未来得及抽手。
李敢刚冒着雨探头进来,就张了下嘴巴,震惊地将头低下了。
她故作淡定。
我大齐民风开放,京中贵人们办事确实是不太避人,不能显得自己很没见识!
她想得也不算错,罗雨风是从小被伺候惯的,又在军中长大,不是很有避人的意识。
纪怀皓生在贵人中的贵人堆里,见得便是更多了。但他是被当成闺中郎君养大的,多少比罗雨风知羞些。
此事坏就坏在,纪怀皓已经有些摸清罗雨风的脾气了,担心自己忤逆,她会不喜,因此赶在李敢进来之前带好了面具,再无旁的动作,只有耳垂上的绯色悄悄爬上了耳根。
于是在场两人,都在沉默地等着这位大娘子慢慢抽手,直到那指尖也完完全全地退了出来,李敢才找回公事公办的自己。
“娘子、王子,可有损伤?”
罗雨风摇摇头,从纪怀皓腿上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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