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日来,是想让太傅写一封举荐信,举荐一位学子做当世大儒谢稽的入室弟子。”
这个答案着实在太傅的意料之外。
见骊珠神情认真,不似玩笑,太傅知道她有话要说,看了看四下,抬手引她入内室。
在一扇雕镂漆屏前落座后,他细细追问:
“公主久居深宫,鲜与外人往来,不知哪家学子有这等殊荣,能得到公主亲荐?”
“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
骊珠佯装天真无知,眨了眨眼道:
“是玉晖哥哥请我帮这个忙,说谢稽虽有大才,但脾气古怪,轻易不收外姓弟子,也就只有太傅和谢稽交情好,能给这个面子。”
太傅听得眉头直打结,望着骊珠,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举荐一个学子,倒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此人日后入仕,必会成为覃氏的羽翼之一。
公主这是在给他人做嫁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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