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连旁支都不是,只是府内一名歌伎之子。
这才是他要处处撒谎,掩饰自己的原因吗?
“公主,这还不是最重要的!”
玄英朝外面瞧了一眼,肃然道:
“您知道裴家为何会掺和到这件事里吗?”
骊珠懵懵懂懂地摇头。
“裴家夫人在人市上挑中了我,是因为我告诉她们,我曾在雒阳高门侍奉过,她们想让我入府内调.教家中娘子——却不是她们家中亲生的女儿,而是一群从外边儿买来的、八九岁的小女娘。”
骊珠拢起细眉。
她的直觉觉得,这是一件很坏很坏的事,可又一时间想不到坏在何处。
“我的公主,您还不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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