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权至龙在情感中绝对算得上是个需求很高的人,但这种高功能的需求并不意味着他善于主动索取。
事实上,在和李艺率八个多月没见面的异地恋时间里,他几乎从未直接提出过类似“我好想马上就见到你”、“能不能再多花一点时间在我身上”、“就当是为了我”这样的请求。
很矛盾对吧。
明明心里焦躁得要命,整个人几乎都要被不安全感掏空,偏偏还是强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甚至有心撒娇抱怨,用一种看上去很有些顾左右而言他的方式,绕着某个话题打转,不经意地间接表达渴望。
在几年前的洛根机场,他们曾经有过一次较为深刻的谈话。
虽然在那个时候李艺率看穿了他本质上是个渴望被无条件偏爱的胆小鬼,且这几年的相处权至龙看上去像是治好了老毛病一样看上去极为粘人麻烦,但那个善于用期待实施情感暴力的胆小鬼依旧害怕袒露真正的自我和脆弱。
这也让李艺率时常怀疑一年以前柏林那个涕泪交加的夜晚,是不是已经算这家伙人生中对情感表达得最激烈的一次极限了。
就像现在——
结束了今日份练习的李艺率晃悠着酸痛的肩膀和手臂,带着一身疲惫陷进柔软的沙发,而原本只是呆在一旁在歌词本上写写画画的权至龙就像找到磁极的磁铁一样黏了过来。
手臂自然而然地环过她的腰,半躺上沙发,将她整个人嵌进自己的怀里。
温热绵长的鼻息在她的颈间落下,发丝被人撩动着,耳垂被安放在指尖摩挲,耳后也跟着落下一串又一串湿热的吐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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