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南希什么都不记得了,但当登特医生的话出口时,她的脑海中清晰浮现出这行字。
两个人都没举行过婚礼,哪里算是丈夫?充其量就是骈头。
只是现在最好别反驳医生。
“是我太生气了,医生,”南希摆出无奈的表情,“过日子,谁会不吵架呢?话赶着话,我和他就这么嚷嚷了起来。”
登特医生失笑出声。
他摘下了鼻梁上厚重的镜架。
“白教堂区的人可掏不起多少钱,”登特医生温和地说,“可见你的丈夫足够爱你,不惜花大价钱也得治好你……嗯,也能理解,毕竟你容貌动人,南希女士。”
南希现在真想给他两巴掌。
但打了他之后,回去的日子可不会好过。她不想在这比监狱还登记森严的地界,同时得罪登特医生和格兰迪夫人两座大山。
“我能联系他吗?”南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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