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南希长舒口气,被反绑在高背木椅上的戈尔登小姐早已是泪流满面。
她不敢说话,也不敢动,哪怕周身的皮带像是长了眼睛一般撤走,戈尔登小姐仍然傻坐在椅子上。
福尔摩斯别着头上前,脱下自己的外套丢过去。
“戈尔登小姐,劳烦您快点,”他尽职尽责扮演一名护工催促,“我还有其他活要干,忙得很。”
戈尔登小姐早就吓脱力了,哪里能快?
她救命般拢紧福尔摩斯递来的外套,颤颤巍巍撑着身子起身。
还没走出两步,身后的格兰迪夫人骤然出言。
“不对,”肥胖的护士长回过味来,“现在是什么时候,怎么就到了会诊时间?”
不好!
南希的心再次提了起来。
她眼睁睁看着地板开始蠕动、扭曲,格兰迪夫人站着的地方,白色的脓液像是煮开了的浆糊般慢慢“沸腾”,好似要为她腐烂的身体提供养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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