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希想了想,跳下桌子,找了个角落藏了起来。

        走廊上的挂钟“铛铛铛”敲了六下。

        片刻过后,楼上的房门开了。

        一个轻缓的脚步声从楼上踱步下来,是位头发花白的干瘦老夫人,面容慈祥温柔,身上还拢着披风。想来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哈德森太太了。

        和福尔摩斯说的一样,哈德森太太走下楼,先是去厨房给自己煮了杯茶,然后将茶壶放在了桌面,坐在了摇椅上。

        她侧过头,刚想拿起茶壶倒茶,就看到了水杯下压着的字条。

        哈德森太太动作一顿。

        老夫人捧起字条,飞快一扫,而后原本还略带愁容的面孔骤然放晴。

        哪怕在南希低矮的视角中,也能看到哈德森太太长舒口气。

        “年轻人,真是的,”她连连抚摸胸口,“惦念这么久,才想到送张纸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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