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元浩拉着脸,粗声粗气地说:“后果还没显露出来。一次对就能次次对?反正我不后悔。”
“我有一点。”陈斌一脸愁苦,看着地面出神。
“哥,要找监考官帮忙吗?”于闻问。
“不找。”
游惑坐在沙发扶手上玩手机。
秦究把熏香炉的盖子重新扣上。
他随便抽了一条彩巾,擦干净手指,然后不慌不忙地踱到游惑身后。两手撑着沙发背上说:“真不找?这张牌在我这里捂很久了。我真是迫不及待想用掉它。”
游惑头都没抬,冷笑一声算是回答。
秦究更有兴味了。
这位考生实在很有意思,正常范围内的小问题,他一点儿也没少问,指使起监考官来半点不客气。可一旦涉及到求助牌,他就打死不用,好像求助就是低头一样。
一块难啃的硬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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