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遥徵连忙摆手:“不用了,头重死了,远徵弟弟,帮我把这两根步摇拆了,好像缠头发上。”
宫遥徵将头往宫远徵的方向歪,手中拿着一根足金的步摇,上面镶嵌着鸽子蛋大小的南珠和宝石。
宫远徵站起身,拿起步摇的一端:“姐,你别动了,一会越缠越紧。”
宫遥徵连忙放手,乖乖坐好…
宫尚角看着那头上的步摇,觉得眼熟:“这是去年阿遥生辰,我让人送回来的那套头面?”
“二哥好记性,这套头面就一个字,豪!”
说话间,宫遥徵不自觉对上宫尚角的眼睛,脑海中突然闪现过那个梦,心突然漏跳了一拍。
目光往下,梦中那张唇带着冰冷的气息,气息萦绕在唇间,克制中带着狩猎的气息,强大的压制让她无法抗拒。
宫遥徵从耳朵开始红,眼神游移,不敢看他。
宫尚角也注意到了宫遥徵的视线,喉结微动,阿遥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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