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重要的宫远徵:没错!我和姐姐天下第一好!
宫尚角:好呗,谁好的过你俩啊!
宫尚角将手往后背了背:“撞船时伤的,当时没感觉,后来伤口又裂开了。”
宫尚角看了一眼里面命悬一线的燕郊,这人看着瘦,还真不轻!
“医师处理过了吗?怎么还在渗血?”宫遥徵看着那被染红的地方,有些着急。
“简单包扎了一下,这点小伤,习惯了。”宫尚角淡淡的说着,看似随意,但却是事实。
比起之前受的伤,这点小伤,确实算不了什么?
宫遥徵看了看诊疗室的情况,一时半会这毒还排不出来,扯过宫尚角的衣袖,将他往医馆的另一间房带。
“至少上点药,一会燕郊没事,你先倒下了。”宫遥徵边走边说,推开了房间的门,让他坐下。
宫尚角顺着宫遥徵的力道,知道这妮子是担心自己,便也不推脱,毕竟谁也不会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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