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伟则默默地推了推眼镜，他没看数据，而是看着桌上那碗已经见底的豆花，又看了看陈品，眼神里充满了探究。
他想不通。
老板这一趟，花了差旅，还许诺了巨额奖金，从财务模型上看，简直是疯了。
但从品牌价值和用户心智的占领来看，这笔投资的回报率……他的计算器算不出来。
这账，算到了人心里。
林晚和苏小可也收起了设备，一个仔细地擦拭着镜头，一个在电脑上做着最后的备份。
高强度的工作让她们几乎没时间喘息，但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兴奋和亢奋。
这是她们职业生涯里，从未有过的体验。
周斌依旧沉默，却已悄然走到摊主老爷子那里，用现金结了账，又多付了二十块钱，用方言说了句“打扰您了，多的钱买包烟抽”，然后才回到团队中。
陈品看着眼前这五个神态各异，但都明显带着一丝疲惫的“屠龙勇士”，心里忽然生出一种奇妙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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