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稍微黑了些,师盈虚叹了口气,翻身坐起:“我就先走了,外客不能住在闻家,他们安排了客栈。”
        慕夕阙也坐起来,理了理略微凌乱的衣襟:“确定不留下吃个饭?”
        师盈虚拔腿就跑。
        “闻家的饭就只放盐,本小姐饿死都不吃!”
        慕夕阙看她跑开,师盈虚一走,画墨阁便安静了许多,略显冷清。
        今日姜榆和蔺九尘都未来她这里,朝蕴也没传过信,她也能猜得出来是因着昨日之事。
        去抓徐无咎是朝蕴差蔺九尘办的事,但徐无咎只是鹤阶用来引蔺九尘步入埋伏的棋子,如今两人死里逃生,应当也知晓昨夜闻家的事。
        发生在同一晚,其中定然有牵扯,朝蕴和蔺九尘如今估摸在想办法藏起徐无咎,躲过闻家排查。
        不来也正好,慕夕阙抬手揉捏脖颈,昨日打了那么一场架,她一整晚都没怎么休息。
        她推开寝殿的门,抬脚走进,刚行至榻边准备解衣休息,搁在袖中的玉牌忽的闪了道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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